2010年7月24日
2010年7月17日
離京
離開北京正是今年七月里最熱的那幾天,
早上9點,熱浪就從窗口湧進來,
路上的行人都盡其所能的把身子避入陰影里,
40幾度的地面溫度足以讓皮膚有炙烤的痛,
這大概已很接近電影里那些殭屍的感受。
那幾天里,我也幾乎都是晝伏夜出,
告別一個長居的城市,都是一些類似的程式,
次數多了,也就有沒多大傷離的情緒,
只不過又需面對一趟遠途後的又一個開始。
走時的行囊總比來時的重,
減去初來時的那些,剩下的上百公斤都是這兩年的份量。
離境處人潮洶湧,拖老帶幼大包小包的擠出一幅中國特色的壯觀場景,
北京城日日夜夜迎來送往著無數我這樣的人,
如今的別離沒了古時出城的畫面,更何況十里長亭的遠送,
現代的交通工貝,過了一面隔墙後就是起程,
縮短了回望的距離,連留別也變的直接了當,
要是柳永尚在,他的都門帳飲也無處可設,千古別詞也無從落墨了。
2010年4月30日
2010年4月24日
南風古灶
2010年4月21日
2010年3月23日
2010年2月25日
2010年2月17日
落入凡間的音符
一個心疲思倦的午後,想逃離一下自己的世界,
最好的方法是看一齣電影,讓情緒跟著故事出走。
這次,隨意選了一部07年的電影, 《落入凡間的音符 Escuchando a Gabriel》。
主角加百列是個音樂天才,且因病早逝,
在他生命的最後一段日子里,愛情因一個音符而打破他與木為伍的世界,
帶他重回鋼琴鍵上,他擁著愛情,在她耳邊細說:
「我喜歡木頭,我可以雕塑它,小的,大的,
它的觸感柔滑、乾燥,有時溫暖。它的味道像剛落下的樹葉。
它的聲音,當燈火通明時就會出現,當天旋地轉時就會出現。
我可以不再追尋、不再彈琴,有著一股和諧的沉靜。
我的皮膚打顫,嘴唇乾燥,我讓風帶著我,那聲音,使我的心浸潤在每個音符。
當我離開人世看到星星,感受到真善美的氣息,
我不必為了愛而開口,不必為了感受而去追尋,不必有光就能看到,
我靜靜離開我的夢,不再追尋,不再聽......」
電影里沒有硬要擠淚的手筆,且總輕輕的觸動心頭。
從一簇硬塞入郵箱的小白花,
到伴著大雨落下的青苹果,
隨著音符的起起落落,算是一部值得看的電影。
看完,意猶未盡,在網上翻找到一段署名千羽鶴的影評,喜歡最後一句。
「而無論是生或死,一曲貝多芬小提琴協奏曲、一個出錯的音符,
已經讓小提琴和鋼琴久久的共鳴,
雖陰陽相隔,當愛人的素手翻開琴譜,在風起的窗前彈奏著一闕難平的心事,
有萬千想念,都淪落成雨糾結為弦,
在彈撥的瞬間,滙成此生不悔的繾綣。
愛情就像落入凡間的音符,一曲來自天際的樂章。」
PS:照片攝自伊春,小興安林。
2010年2月3日
2010年1月31日
匡廬畫記﹙五﹚
2010年1月28日
2010年1月26日
匡廬畫記﹙三﹚
畫進行到第三天,我的造山運動大體已穩定下來。
這次作品色與墨會交替操作,所以要準備第一層的上色了。
總感覺每一次創作都像談一場戀愛似的,
從零開始,當第一筆下去之後,我都期待著它的完滿。
生怕一不小心走錯了方向,接下來的就無以為繼了,
畫到一半,成了費紙的結果,總讓人感覺可惜,
還不如保留它未落墨前的素白,到可以營運想像。
但最美的想象總會鼓動去實現的勇氣,總不能讓它流於空洞吧,
所以,乘著這份勇氣我又鋪開了白紙,慎重的構畫心里的那份藍圖。
如果以尼采所劃分的日神與酒神來定義,
我的創作過程完全是阿波羅式的。
絕少的激情與忘我的境地,反是過多的思考與猶豫。
認為在每一張畫里,每一筆都有理所當然的位置和應有的輕重長短。
就算在白紙上簡單的兩三條線,必也有其最完美的結構,
就好似一個約會,必存在其最好的安排,
但是,一張作品少說也有成千上萬筆,
這不是一次甜蜜就能白頭的事啊。
每張作品都有其最完整的樣子,
就好像每段愛情都有其完美的可能,
重點是,有沒有找到。
2010年1月23日
匡廬畫記﹙二﹚
「孤獨的生活,是我作畫的最好條件。」--高更
今天畫著畫著,腦里突然印出這句話來。
很抱歉,我只能同意一半。
1891年3月,不知你是否這樣的認知,毅然離棄了你所厭倦的歐洲文明,投奔大溪地。
也許巴黎的煩閙的確惱人,但顯然你在南太平洋的生活並不孤獨。
我愿意將你這句話理解成「創作需要相對單純的環境和心境。」
在「純粹」的創作過程中,
我需要的是一個完全能夠掌控的空間,更需要一顆安定的心。
我其實害怕孤獨,孤獨的感覺令心好像斷了根似的飄著,
沒有一個立足點,思考就很難沉澱。
當然也不能像天空里的風箏,雖有一線牽著,隨風翻飛間也無法投下一個影來。
最好像在池塘里垂釣的浮標,底下有鉛鈎墜著,
在水面微微漂著,有點漣漪輕波都可,
這種狀態最好。
2010年1月22日
匡廬畫記﹙一﹚
進入2010年,
滿心的期待還沒開始,惱人的事接踵而來。
畫院安排了論文集冊時間,我連題目都還沒定好。
手頭上無以提交今年參展的作品,畫冊的事情還沒頭緒。
起起伏伏的心情亂了牽思,芒刺在背的感覺更是日層益重。
煩事如案書亂疊,匆匆然已近下旬。
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把握,只有工作,
只有工作才能把心找回來,找回自己從一張大畫開始。
安去年在全國美展獲獎的那張同標準,
這次還是兩張六尺紙的聯屏,滄浪系列先擱一邊,
國內美展的接受層度還是以接近傳統的為優。
別跟自已過不去,傳統照版的東西最容易。
只是人人都在那面搞點新花樣,
要獨成一格又合體系,卻最是頭痛。
北京連日的陰天明明已經轉晴,
我的烏雲依舊蓋頂還是怎樣,買回來的紙竟四邊都不等齊,
度度量量弄了半天,裁的滿手是血,
幹﹗跟你有仇呀!
以後別止意我再買這爛紙。
2010年1月17日
2010年1月11日
2010年1月9日
餘蔭山房一. 玲瓏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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