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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里的某個下午,
我穿過悶熱的市區,去了一趟北大。
盛暑無風,
依著未名湖畔徐行。
如鏡的湖里天光雲影,
沒有一絲的漣漪餘痕。
只有此起彼落的知了聲,延續著昔日的熱情。
荷花尚未盛開,
我在湖邊柳下沒有遇到朱自清,
卻碰上了莫奈的畫架。
或許,只有在大師的筆下,
無比的熱情和冷靜才能得到完美的平衡。
六月,
灼熱的天安門廣場反著刺眼的光。
一座豐碑,一堵紅墻。
群群的遊客在各色的導遊旗帶領下,
從一頭走到另一頭。
這里太曬了,
遊人立定,匆匆按下快門,
再撐開陽傘,急急的向廣場邊上退去。
青天白日,毫無保留的陽光只成譏刺,
它那里也穿透不了。
只有紀念碑的一片投影,
讓這里的靈魂有處寄留,
年復一年,詠唱著廣場的故事。